子自然而然地顶替了他的位置,他则是悄悄走了出去。柏蘅真人见他离去,心中松了好大一口气,神态也更为自然了。

这位在,叫他实在是有些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感觉,说话办事都觉得不自在。

秋意泊何尝不知道呢,自他恢复神智后,他在道观里已经停留了快两个月,除了之前那什么白山老母以及柏蘅、凌风这两位修士的出现外一切如常,也不知道望舒灵脉摆得什么迷魂阵。

此界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,他倒也不担心。

傍晚的时候,秋意泊在溪边打坐,通云道长寻了过来,见他安然打坐,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长生,今日你走什么?”

“师傅来了?坐。”秋意泊不曾睁眼,只淡淡地道。

通云道长未曾坐下,站在他身旁道:“你不是一心向道吗?你可知今日来的柏蘅真人是有真本事的,观主一心为你筹谋,你怎得就走了?若你留下,说不得柏蘅真人就会收你入门,从此做个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的仙人难道不好?”

秋意泊平淡地说:“真人说了,我与他无缘。既是无缘,我徒留何用?”

“若不求,你怎知道无缘?”通云道长恨铁不成钢,用拂尘玉柄去点他的脑袋,恨不得给他来个醍醐灌顶,秋意泊侧身避了过去,只是道:“师傅不必介怀,缘份一事,不可强求。”

通云道长转头就走,他懒得与他废话!万事不可强求,他这个当师傅的替他强求过了,他自个儿不乐意,就是有一百个师傅也白瞎!

通云道长一走,秋意泊便道:“出来。”

柏蘅真人现出身形,他对着秋意泊行了一礼,道:“晚辈拜见真君。”

秋意泊问道:“有事?”

柏蘅真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,但既然来了,他就寻好了由头,他道:“晚辈见真君留于栖霞观中,想是因果未断,晚辈不才,但在凡间也有一二可为之处……”

溪水潺流,烈火似地夕阳将它映得如同金鳞翻腾,柏蘅真人忽地想起了今日那通玄道长所说的一句话——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,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。①

大概说的就是这般吧。

“不必。”秋意泊平静地道:“你自归去,只当不识得我便是。”

柏蘅真人垂首道:“是,真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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